梦日边。

文字即正义

HOW I MELT YOU


if:某些原因之下大学成来到6代成御在一起之后。



年轻的成步堂甚至都还未涉足法律界,他穿着最常见的卫衣牛仔裤,神色舒展而自然。

御剑为他端来一杯热茶,见多识广的检事局长只是推了推眼镜,把刚刚被对面正如坐针毡、有一万个问题要问的成步堂扯乱的衣领捋平。

我知道你想问些什么,御剑开口说,请先摘出一个最主要的来问吧。

你为什么会做检察官?年轻的成步堂还和当年一样一针见血,御剑曾有意寻找过那些成步堂写给他的信,追溯到最早的那一封,在信里成步堂的笔迹看上去格外凌乱,信头甚至没有问安。

他写:你究竟为什么要当检察官?


检察官不好吗?御剑换了个姿势,他把盛着红茶的茶具放在桌子上,双臂交叉着横在前胸。不像当年的是,如今的御剑早没有了终年的困顿和迷惘,那根埋在自己身体里、带来如寻常呼吸一样钝痛的刺,被眼前这个刺猬头男人亲手拔掉。成步堂对他有着超乎御剑对自己的信任,这份信任把他带回9岁,揭开那一声枪响背后的真相。

所以御剑,局长大人一时兴致,他用着在庭上镇定周旋的口气,将问题反抛给对面这位年轻的他的恋人。

成步堂皱起眉:当然不好……御剑,你的目标明明一直是像你父亲一样做一个律师,而不是与他完全对立的检察官。

彼时成步堂还在就读艺术系,戏剧专业赋予了他许多不同的气质,后来这种气质一直伴随着他来到法庭上,在他发挥虚张声势的特技时显得分外好用,咄咄逼人而镇定无比。此刻情绪激动下成步堂吐字也很清晰,澄澈的蓝色眼眸一眨不眨地望着御剑,他的心急的样子像极了那些在幕帘下毫无表演痕迹的戏剧桥段。然而御剑明白面前这个人是真的在为自己感到担心。

游刃有余的年长者在年轻人炽热到无法回避的目光里心甘情愿败下阵来。

成步堂。御剑说,我不能回答这个问题,因为这是留给不久之后的你的难题。但我可以告诉你在以后我们的时间还有很多,不然,我想我大概也不能好好坐在这里。

事实上,御剑想,因为你我也曾短暂地完成这个愿望。他的红西装上,左襟的位置现在还留有一个微不可查的针孔痕迹。

成步堂的神色没有因为他的话而得到多少缓解。御剑对此早有预料,事实上直至现在成步堂仍是个执着又显得心急的性子,至少在面对御剑的事上来说,这一点看样子并没有因年龄而发生任何改变。

成步堂还想问再多,诸如问御剑现在过得怎么样,矢张有没有结婚,又或者现在的自己有没有当上律师和御剑重新取得联系。最后的最后他的目光透过门廊的家具落在茶几上的立式相框里,在那里是御剑和自己,他们一起牵着一个在中间笑得肆意的小女孩。而再旁边的一张则是合照,入镜的人有很多,除了御剑和矢张外他都不怎么认识,但直觉告诉他这些人也许会在以后占据他生命里很重要的一席之地,更莫名的是他觉得被这些未来的朋友簇拥着的他和御剑,拥挤在一起的样子仿若依偎。

御剑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心领神会却不打算说明。他不知道等年轻的成步堂回到属于自己的时代时会保有多少现在的记忆,全然保留或是尽数忘记。但他还是决定小做提点,于是御剑局长扶扶眼镜,做出没有比他更适合说这话的指点:成步堂,回去好好背一背六法全书吧,你所有问题的答案都在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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